赵长兴终于忍不住,将手中的烟头狠狠地摁在烟灰缸里。
他布下的局,他安排的人,就像石沉大海,没有激起半点涟漪。
谭昊遇刺案的舆论发酵,兴阳和天海的反应都不是很强烈,甚至连谭家都不是很强烈。
那种感觉,就像都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,轻轻抹平了。
孙仁山呵呵一笑。
你的阴谋那么明显,有动静才是怪事。
沉默了许久。
孙仁山抬起头:“长兴,如果你听我的,咱们走。”
“走?”
赵长兴都无语了。
“我觉得……无论你怎么搞,都搞不过那个李平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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