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收水费?不是刚交过……”
“吱呀——”
门被拉开了一道缝。
一只眼睛,从门缝里警惕地向外张望。
然后,门猛地被拉开。
一个断了一条胳膊、用绷带吊在胸前的中年男人,出现在门口。
他看清了李平生的穿着,那身价值不菲的行政夹克,以及那份与这栋破楼格格不入的沉稳气度。
男人脸上的困惑瞬间变成了惊慌。
“啊,你们是谁?”
李平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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