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得不到他们想要的消息，所以就走了。”
李平生控制着心猿意马：“我觉得我们的对手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，你说……会是谁呢？”
裴幼薇深吸口气：“会不会是陈卫疆？”
“陈卫疆？”
李平生想了想，好像不太可能。
因为这种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，不符合陈卫疆的风范，可能不是他。
裴幼薇摇摇头：“算了，不管是谁，咱们都别想了。”
“今天陈卫疆会带着陈人民过来，给我打电话说要跟你聊聊，他是说了，好像找到那个畜生了。”
李平生好奇了：“那个畜生？哪个？”
“就是，就是……哎。”
裴幼薇真的没办法跟李平生说，难道告诉李平生，她第一次都不知道给谁了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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