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平生看着韩复,韩复连连点头,李平生说的没错。

        受到了庄稼人的鼓励,李平生更是大胆:“混在其间的稗子,茎秆要纤细些,基部悄悄打着弯儿,像一群偷溜进来的瘦小子,趁人不注意就疯长一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叶片窄窄的,颜色是浅淡的黄绿,质地薄得像蝉翼,边缘藏着细小的刺毛,伸手一碰,能觉出点扎手的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等到秋天的时候,谷子的穗子染上金黄,沉甸甸地低着头,稗子的穗则早早垂成褐色,籽粒瘦小干瘪,藏在深褐的壳里,透着一股潦草的野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风吹过,谷子的叶声厚重如低语,稗子的叶尖却带着细碎的沙沙声,象征着他们不同的命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复端着酒杯,心悦诚服的说道:“李科长,您不愧是文化人,您说的这些话,我就不会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会说话有什么用,如果不是全国九亿多的农民为我们种地,我们吃什么,喝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平生双手端着举起,跟姜跃生一起:“来,韩叔,这杯酒我敬你,敬全天下跟你一样的农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李平生不仅官大,还没什么架子,说话暖心窝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韩复用力的点头,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脸上泛红,问了一个过分的问题:“李科长,我能不能问问,你跟,你跟我家女儿什么时候结婚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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