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。”
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的，常春一个劲儿的抱怨。
都怪自己太大方了，导致迟迟弥补不上亏空，这上头万一追查下来自己决定是十年起步。
“问题说严重也严重，说不严重算个屁啊。”沈修强站着说话不腰疼，“让李平生签了字，这不就搞定了吗？”
“就让他签字很难啊！”
常春将今晚的事情告诉了沈修强，最后说道：“老领导，到底怎么办，能不能给出出主意？”
“我能给你出主意，但不要跟李平生说。”
沈修强点头，呵呵笑道：“其实我觉得很简单，一切事情都没有必要弄得那么刻意，让李平生能看见你，你不去打扰他，有需要你就顶上去，有什么都做好。”
“你得知道啊，你只是下属，下属就是要让领导满意，知道吗？”
官场的人说话说一半，常春忽然就懂了。
沈修强这是要让自己……做他的眼线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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