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花板垂下几截断裂的吊灯线,玻璃灯罩碎在长桌中央,凳子缺胳膊少腿地瘫在角落,椅背上还留着不知何时蹭上的咖啡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就在这种环境下工作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平生头疼的揉了揉额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的,在楼上,比这里条件强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燕玲摇头说道:“上个月暴雨,雨水从天花板渗进来,把会议纪要都泡烂了。咱们区财政紧张,连修补的钱都批不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平生真的是不置可否,财政再穷,还能穷到政府?

        上了二楼,至少能工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平生看了看时间,好奇的说道:“今天是周三,怎么……你们不上班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上,自然是上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燕玲犹豫了一下,摇头说道:“但是沈县长早上打电话,说让我们全体出发,县城大剧院演节目……我因为昨天加了一会儿班,来晚了,没去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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