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曲延伸的米白色欧式黑金楼梯望不到头,墙壁精致的挂画画框嵌入的宝石在昏暗壁灯下依然不掩火彩。随着尽头燃起的光亮,不同于楼下的躁动,楼上天台的轻音乐倒叫人舒适得多。
精致的皮鞋踩上Hermes羊皮地毯,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天台七八人已经注意到他,纷纷止了话头调侃他来得晚。
南迪更是不收敛,直接点破:“送人送到哪儿呀,这么快就来了。”
许宥景取了香槟坐在空位。
郗冠道:“景哥跟我都没说呢,怎么会跟你们说。”
南迪见状坐直了些:“不是吧阿景,你真有情况了?谁呀,介绍我们认识呀,帮你把把关。”
倚靠着流苏靠垫的男人抬眼看来,轻笑:“你?自己那关都把不住。”
在座都知道什么意思,顺便打趣起来南迪自己都被女友甩了,还有空帮别人把关。
南迪也不恼,向来纨绔惯了,猛地灌了一杯酒,拿起麦克风高歌一曲。
跳脱的音符每一声都不在调上,噪声充斥着耳膜,他蹙了蹙眉,打算喝完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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