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加不容驳斥。
本热闹的包厢此刻无人敢出声,漠然又心虚地瞧着这一切,生怕祸临己身。
死一般的沉寂后,那人似是突然想起来:“抱歉许总,我喝多了,抱歉抱歉。”
“小事情,许总何必——”
许宥景看也没看出口缓和的明震连,打断:“跟谁道歉?”
“是是是。”他忙地对着温淮,酒也不喝了,“温秘书,刚才喝多了多有冒犯,实在不好意思。”
温淮终于抬眼看向身前的许宥景。
从他进来,或者说这一整晚,她都是垂眼听着,适时补充,认真做好工作,没有一点除工作之外的别样心思。
但现在。
她终于控制不住看他。
他是真的很高,明明离她那么近,她还要仰头幅度很大才能看见他的脸。也正因怕别人注意到夸张动作,她不敢乱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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