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人收回视线,从抽屉里拿出个盒子,才接通电话。
“景哥你怎么才接?”对面的人抱怨,“还以为你去西伯利亚了。”
许宥景:“什么事?”
“害,南迪这货忘不了前女友呗。不知从哪儿听说他前女友今晚回来,说什么今晚都要在布斯汀组局,把认识的都叫来,让前女友没朋友玩,你说他是不是神经病。”
“当然这都是次要的,主要是给景哥你上任庆祝嘛,怎么样,来不来?”
笔尖利落地签下名字,他道:“我晚上还有事。”
“那等你事儿完呗,他们哪次不是聚到凌晨。”
“阿嚏!”
耳边一静,许宥景和沙发上的人对视,紧接着——
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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