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妈妈一边小心翼翼地为阿咸篦头发,一边道:“姐儿现在个长得快,去年的衣裳今年便短了。家中备的料子早已不够裁衣,奴正想着要去选些料子做冬衣,不料乔县令却赶早一步想到了。”
万宁笑道:“妈妈是嫌我费布料么?”
“奴哪敢嫌弃姐儿,只是心疼您受多了苦,这要搁以前……”
“崔妈妈!”万宁忽然骤失,冷了脸打断崔妈妈的话,“可不必再提以前!”
崔妈妈一惊,自知失言,垂首不敢再言,手上麻利地为万宁挽了一个漂亮的螺髻。
“姐儿今个不去衙门吧?穿这件可好?”崔妈妈转身取来一件玉色烟萝长裙问道。
万宁伸手抚了抚崔妈妈给她梳的发髻,瞧着镜中她跛着脚转身取衣的身影,心里头不由一阵难受。
自觉语重,听得崔妈妈问她,便柔声道:“妈妈挑的自然好看。”
说着主动起身由着崔妈妈为她穿衣系裙。睡醒了想起昨日案子,心中惦记,便问道:“妈妈,今早乔县令遣来的人可还带了什么话?可说案子查得如何了?”
“哎呀,瞧我,一早竟和姐儿说些没用的,倒忘了说正事。”崔妈妈赶紧回道,“来人说案子破了,乔县令让他带话,让姐儿安心睡着,多多休息,不用挂心。奴们这才没一早喊醒姐儿。”
“破了?”万宁惊讶出声,“这就破案了?”
“正是呢,来人说乔县令直夸姐儿您神机妙算。按照您说的,衙差去找了那个时辰骑马过西城门的人,说是有四个,乔县令一一审了后果有一个是犯人,现已经认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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