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娘子可是有什么事?”乔声瑞温和问道。
“还请县令借一步说话。”小娘子低声恳求。
乔声瑞随她走到一边。
“县令可是觉得那指环是孙婆子的?”小娘子问道。
乔声瑞道:”孙婆子指上有指环戴过留下的痕迹,试戴了也正好,不是她的还会是谁的?”
小娘子摇摇头道:“县令可曾仔细瞧过那指环?这指环色泽光亮,犹如新的一般,定是保管得当。孙婆子刚说了她是常年日夜戴着,瞧她双手粗糙也不是养尊处优的妇人,指环怎会一点瑕疵都无?且孙婆子爱出汗,又惯喜欢用手直接抹脸,这金指环常被汗渍浸着,时间长了定会变暗变黑。”
顿了顿,小娘子又说道:“那张家娘子家境贫寒,少衣少食的,整个人已是皮包骨头,这指环戴着自然宽大,何况娘子说着指环是陪嫁之物,平日里都用绒布包着放在樟木箱子里,自然能保得这颜色光亮。”
“县令若觉得不放心,可派人前去张二娘、孙婆子家中查问一番,看看张二娘是否今日要去当铺,而孙婆子是否丢了指环。”
乔声瑞听了觉得极有道理,便遣人去两人家中邻里查问一番。
查问结果张二娘今日确实是要去当铺典当嫁妆换米,出门前她还与邻居陈大娘哭诉了一番。而孙婆子也确实丢了指环,只是这已是七日前的事了。而且孙婆子家在隔壁村,七日前根本没来过此处,指环根本不可能丢在这。
事实已经查清,这指环是张二娘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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