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杖插在雪地之中,圣火熊熊燃烧,那金镑落在雪地上,立即发出“嗤”的一声,滚烫的黄金消融了周遭的积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卫兵还想说些什么,但西伦却已背对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受冻的人们啊!”他高声道,“随我进城!”

        三杆枪抵在他背后,却无一人敢开枪,西伦转过身,径直走入城内,凯尔和罗根立马跑过来护在两侧,艾尔德里奇和玛蒂尔德拉着雪橇紧随其后,身后的人们轰然跟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他第一次面对枪口,怕吗?当然是怕的,尽管西伦暗中低声念了【止步】的咒语,但他也不清楚那透明的墙壁能不能挡住子弹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既然拥有了超凡之力,那便要做些凡人不敢做之事,否则超凡又有什么意义,欺压他人吗?

        前世作为精神分析师,他见识过太多的病例,抑郁、焦虑、癔症……有的在工作中被抽干了生命的欲望,有的在封建残余中被规训成强迫症和恐惧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或许能治好一例、两例、三例,可那资本结构和封建余孽却在结构性地生产这些病人!

        每当病人痛苦地发问“我到底要怎样xxx才能满意”时,那对社会大他者的控诉都让西伦感到深深的无力,那不是病人的问题,是社会的问题,可是他无能为力,他只能一遍遍地努力让患者和他的症候共存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他终于有了力量——尽管并不多,但他选择践行自己曾经被压抑的欲望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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