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太喜欢这样了。
严严实实地罩着她,贴着她的皮肤烙印下属于自己的印记,在混乱的呼吸中交换一个潮湿的吻。
几个月没做过,身体却认路一般找到了归属地。
李艺率哀哀轻哼着,大事不妙。她眼尾泛红,气息紊乱地攀附着他,发出急促而又惹人疼爱地低吟,含糊不清地说,小权我痛,你疼疼我吧。
关于这件事他们早就有过默契。
在最开始知道李艺率患病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权至龙都是心怀罪恶感的。直到那一次李艺率抓着他的手——
[这里疼,这里疼,每个地方都疼……]
[感受痛苦其实更像一种残忍的天赋。与其叫我忍受漫长的煎熬,不如沉沦在你带给我的疼痛中去。]
[小权,来做我的共犯吧。]
于是从此禁忌便成为了助兴的燃剂,烧得愈加酣畅炽烈。
他的吻贴着她的皮肤,落在她的眼尾,嘴唇,声音低低地哄她,问她还好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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