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月的风裹挟着细碎的冰晶,今年柏林的冬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冷。
教堂的彩绘玻璃将苍白的阳光过滤成幽蓝色,落在李艺率盖住膝盖的深灰色羊绒毯上。
“愿圣父接纳他最忠实的信徒——”
神父低沉的祷词在拱顶下回荡,而身后的窃窃私语却像地底的暗流,从四面八方涌向她涌来。
“听说是发生了交通事故伤到了脊椎,行动力也受到了影响……”
“以后都不能再站起来了吗?”
“我很遗憾,恐怕是的……布兰迪斯先生应该也是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才会…………”
“嘘!轻声些!”
每一个熟悉的单词都像是冰锥,裹挟着冬风袭来——
“…………”
“历史上最年轻的日内瓦公开赛冠军,明明未来拥有大好的前途,继承了海因茨的所有心血和厚望……总之,发生这样的不幸,未免太令人伤感了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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