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古木崖之变,生死一夜,再加上玄浆府的静修,战场的厮杀,这些...让崔虎反省了许多,改变了许多,也敏锐了许多,敏锐到甚至有些疑神疑鬼。
从前,他可察觉不到这些。
可是这些也可能是他想多了。
但纵然想多了,他却还是会做一手处理。
他咳嗽了两声,脸上露出假笑,凑到杨尾耳边,轻声道:“其实就只杀了一个,用一身伤换来的,没办法嘛,欠那么多贡献点,只能拼命。”
杨尾“呵”了下。
崔虎道:“至于这血眼袍,你懂的,不能细说。”
杨尾大致明白了,他拍了拍崔虎肩膀,道:“我也是,受了伤。”
崔虎道:“同命相连啊,咱回头见。”
杨尾笑道:“好,回头...庆祝你我兄弟活着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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