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阵忙活,总算把少年搬进堂中,洛嫣还拖来一柄没有鞘的长剑。
贾玉芳看得心惊胆战,用抹布包了几层放至门后,催促她回房换身衣裳,自己则去厨房烧水。
这么一小会儿功夫,少年周身晕出大滩血迹。
幸而贾玉芳杀鸡宰羊惯了,并不害怕。
先探手摸了摸外头的衣衫,见少有破损,推断不是严重外伤,便拧干热烘烘的帕子替少年擦脸。
他双目紧闭,气势一下变得可亲。随着污渍褪去,露出优越的鼻骨与轮廓,左脸间还缀着颗小小泪痣。
贾玉芳“咦”了声:“是个俊俏的,和咱们烟姐儿似的。”
洛嫣也觉得少年生得好看,壮着胆子戳了戳他的脖颈,新奇道:“祖母,人还是热的。”
“活人自然是热的。”贾玉芳哭笑不得,“我看这小公子气色还行,但也不能干摆在这儿,回头没病也拖出病来。”
夏季的雨说走即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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