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楼闻言沉默了几息。
类似的问题,不止军阀首领问过他。
与他同在主公帐下的同僚也问过。
沈棠在上一个县大兴土木,他们还能理解,那地方再贫瘠也有不少活人,附近有能开垦种植的田,但脚下这座废城还有多少活人?
有必要为这么点人重建一座城?
【……虽说沈君家底殷实,也不计较这点开支,可这般浪费……当真不太值当了。】
有这点钱,干点什么不好呢?
沈棠败家行为连既得利益者看了都心疼,他的侄子魏城还旁敲侧击让他劝一劝沈棠。
不知怎的,这些话传到了沈棠耳中。
她整个人无语住了。
“……你们不觉得自己的逻辑很奇怪?因为敌人会打过来搞破坏,所以自己就没必要住结实的好房子,盖起来也会被砸,干脆就住废墟,反正也塌不到哪里去?为什么要假设敌人能打进来搞破坏?为什么要假设自己的武力护不住治下黎庶?你们居然这么想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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