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楼一点不吃这一套彩虹屁,神色冷淡:“老夫只是想知道你怎么完成当日宏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提其他,水渠水库这种规模再小也要征召动辄几千数万的人力。即便她能用钱吸引这么多劳工,可工程时间也是以年为单位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棠:“这有什么难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魏楼最不喜欢旁人吹大话了:“这有什么难的?呵呵,女君当真是一点不知。即便你用绝对的武力铲除这家人,没收他们的田产私财,终究是一介白身,没征徭役的资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你说这个啊,这不是有公西一族的两千健儿吗?”沈棠的回答超出魏楼预想,更劲爆的还在后头,“实在不行,不还有我吗?我那天跟云达打出这么深的坑,努把力挖个水库能耗费多长时间?其他人没有我这个实力,可胜在他们人多,干活效率也高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楼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脑子有一瞬的卡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以为沈棠会砸钱招劳力,或者干脆干掉本地县令自己当县令征徭役,万万没想到人家撸起袖子让自己嫡系精锐去干活,还打算自己也下地干活。这,是不是哪里不太对劲?

        沈棠一点儿不觉得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千人十天半个月能干完的小工程,非得让几万人磨洋工磨个三五年,这不是有病?期间这几万人还可能面临过劳死风险,己方还要掏钱去赔偿死者家属,这不是病上加病?

        沈棠自诩是正常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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