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墙上挂着的七八条人干经历白日的暴晒,静静散发腐臭。不知过了多久,土墙内骤然响起的惨叫与求饶逐渐停歇,腐臭也逐渐被新鲜血腥取代。沈棠大马金刀坐在屋檐上,居高临下看着或跪或倒的“战利品”,听着下属上报清点报告。这家人的主君不在其中。
沈棠:“人逃了?”
“他两日前带厚礼去拜访名士,希望能将孩子送到名士家中家学念书,迄今未归。算一算脚程,这会儿应该在返程路上,主公,要不要派人去截杀?斩草除根,高枕无忧。”
“截杀还可能打草惊蛇。”
万一让人逃脱了,再抓就麻烦了。
“先将这里的血迹洗干净,维持着原有模样,将人骗回来关起来——”沈棠脑子一转便有了主意,右手在脖子处比划一个割喉动作,“其他人都无妨,这个贼首一定要抓。”
魏楼:“将人抓了再威胁此人亲朋?”
确实是一个敲诈一笔的好办法。
“怎么会呢?”
沈棠自诩没这么贪财。
魏楼眼神询问,沈棠嘿嘿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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