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:“我又不吃,你吃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少时全家活不下去,阿父曾用倒数第一的小弟跟倒数第二的小妹换过一碗。”他因为是年纪最大的,已经是半个劳力而免于一死。之后投身军戎给军阀干活,上边儿发下来的军粮也时有掺假。不过跟随现在的主公就没吃过了,说实话,那玩意儿口感也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棠:“……人不该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攸浑不在意地道:“其实现在军阀帐下兵马,没几个没吃过的,特别是家世不好从底下打拼上来的,吃着吃着吃到谁的指甲、谁的牙齿、谁的……哎呦,可太多了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跟吃动物一样稀松平常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军阀宴客还会现场挑个新鲜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用敌人脑袋当酒盅菜盘更是风尚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棠道:“我这里不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攸:“老夫当然知道你不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主公季孙音也不许的,为了表示决心,每日进食尽可能少,偶尔就用汤汤水水应付一下,每日体力所需都是靠修炼,很长一段时间餐风饮露。秦攸受其影响也茹素许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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