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只当是她天真下的愚蠢心软怜悯。

        世人需要的是能入口果腹的食物,需要的是能蔽体保暖的衣服,需要的是能遮风挡雨的坚固房子,需要的是不被随便劫掠残杀的安稳……唯独不需要这毫无价值的怜悯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它解决不了任何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觉得沈棠过于单纯愚蠢,魏楼也打消将人灭口的心思,预备将窗户撑杆取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仅一个抬眼,他余光捕捉到院中树下伫立着一道熟悉人影,人影披着月光薄纱,目光沉静看着他的方向。不是即墨聪又能是谁?魏楼动作一顿,即墨聪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这是作甚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棠身躯一僵:“我、我晒月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即墨聪:“今日月色确实惊艳,我从阿姊那边得了年份刚好的蛊酒,殿下尝尝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棠:“嗯,好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即墨聪又邀请魏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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