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孙音唇瓣翕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来目标坚定的青年罕见左右两难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城对情绪气息感知敏锐,他能清晰感受到主公内心此刻的挣扎、迟疑与痛苦。他虽是一具没有血肉的骷髅,却比魏楼心软得多,不忍看到主公如此。他拉了拉魏楼衣袖,顶着自家叔父冷厉吓人的杀人视线,硬着头盖骨道:“叔父,不妨给主公安静思考的时间吧。您这般步步紧逼,主公冲动之下容易做出悔恨终身的决定。一步错,步步都错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城刻意加重最后一句的咬字。

        魏楼果真神色动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松开了紧攥季孙音袖子的右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撇开了脸,冷硬着脸起身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人见状也罕见没有火上浇油给同僚使绊子,或面上轻叹,或内心感慨,纷纷找了借口散去,将空间留给主公。魏城疾步赶上云达,后者听到动静也默契停下:“有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确有一事相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达紧抿着唇,眼神示意魏城继续说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城:“那位沈女君实力如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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