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你现在就闲得没事光催婚催生了吗?没事儿逗逗孙辈,再不行跟家中那些耆老干一仗,别光盯着我了。”康时对康年这种状态已经嫉妒到眼睛发红,凭什么自己一把年纪还要伏案工作,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大哥整天闲得没事干,何其不公啊!天地不公啊!
“你啊——该怎么说你好?”康年拍拍康时肩头位置,用最平静的声音说着最霸道蛮横的话,“你要不主动出来,我就将你扒了。”
康时:“……”
他只能憋着将被子掀开,直直坐起身。
康年道:“你如此,君巧也如此。”
康时当着大哥的面就翻白眼。
“我怎不知,康家原来还能出情种?”康年这话掺杂一点讥诮,更多还是对他人的恨铁不成钢,“君巧跟那个郑愚的事情,我已经知道了,难怪此前催她寻人入赘她不肯。”
康时忍不住脑仁嗡嗡疼,无奈重复多遍的话:“君巧是元良的孩子,他都不急……”
“当年过继君巧是为她能给祈谭两家兼祧袭宗……”康年用手指戳着弟弟额头,压低音调,忧心忡忡,“君巧这些年受了诸多恩惠,她一直不寻人入赘,两家兼祧之约便一直无法践诺。谁知时日一长,人家是什么心思?”
这也是康年几次旁敲侧击催婚的主因。
哪怕他自诩不要脸,可也知道君巧过继到祈善名下是带着“任务”的,也是因为这个“任务”,君巧才能以祈善之女的身份立足,方有如今发展。其他的先不提,君巧入医家圣殿,专攻的可是妇人小儿病症,初期修行所需的病人可都是祈元良掏钱用鸡蛋引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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