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意见的留下,有意见的走人。
这回答惹来魏楼侧目,即墨聪还未说话,他先道:“我以为女君是那种博爱之人。”
沈棠嫌恶地皱眉道:“博爱又不等于冤大头,人家都蹬鼻子上脸了,我要是什么都答应什么都妥协,回头人家还不骑到我头上拉屎屙尿?既然对方不要脸,我干嘛给人脸?”
她最讨厌无理取闹了。
又不是她欠别人的,对方闹什么闹?
魏楼:“……”
他下意识看向即墨聪——这位将沈棠奉若神明的大祭司信徒——本以为即墨聪会对沈棠这番话表示不适,谁曾想人家连一点情绪起伏都没有:“大祭司也觉得这话有道理?”
即墨聪:“我以为魏君不是博爱之人。”
为何会有如此仁懦的念头?
魏楼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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