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也投来淡漠的眼神,却没有先开口称呼栾信官职或是其他名称,而主上对此也无异议。栾信斟酌两秒:“不知女君如何称呼?”

        第二人是个面貌二十来许的年轻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此人与自家主上差不多高,身着白底金纹圆袍,腰坠华美金玉,肤白胜雪,唯独那一双眼睛竟是少有的红金色,眼睑下方红痕胜血。

        栾信发现自己听不到对方心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她就坐这里,但察觉不到她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子道:“吾名伯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栾信:“伯渊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女子淡声反客为主:“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栾信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好奇此人究竟是什么身份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个儿怎么说也是主上元从重臣,朝中高官,哪怕要去休两年年假,但他不是还没开始休假么?人走茶凉也没这么迅速。此人既不是朝中官员,也不是主上朋友,这两个身份面对自己都不会是这个态度。栾信心中一转,有了另一个猜测——他想到了主上的背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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