犊鼻裈人脉掀起眼皮,余光瞅了一眼妇人,妇人相貌不算多么精致,五官柔和,是一张颇为温婉无害的富贵长相。他调侃道:“荀相这般怜香惜玉,你怎还下这么重的手?”
一剑穿心的死法啊。
看模样还是对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杀的。
荀贞解释:“她相貌与已故内子相似。”
看在这张脸的份上也不忍她走得狼狈。
犊鼻裈人脉闻言哂笑,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一股子阴阳怪气的腔调:“哦,老夫没想到荀相也是深情之人。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妇人罢了,荀相杀了罪魁祸首就行了,何必连她也杀了?养着她也花不了几个钱,搁在身边还能睹‘脸’思人,这不是很划算吗?”
荀贞好脾气,未被激怒破防。
解释道:“这些人言行亵渎内子。”
荀贞知道对方拿出亡妻同族族兄身份有猫腻,背后藏着算计,却没想到是那样算计。
前不久接风宴结束,荀贞带着一身酒气回了对方安排的下塌处,他用文气化去体内的酒气,又让仆从准备热水沐浴。刚泡入水中,浴房大门被打开,荀贞挑眉便知正戏来了。
一扭头,当即愣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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