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
暗道自己今日真是脑子不清楚了。
“此举甚好。”
在外人看来此举有些无聊,不过沈棠却做得很认真。她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,要不是船妇经验丰富,未必能迅速稳住摇晃的船身:“说干就干,两只酒坛子之间多远合适?”
不宜太近了,酒坛密密麻麻挤在一起没有美感,但也不能太远了,这样看着不震撼。
秦礼道:“以半臂为准?”
沈棠采纳了意见:“这主意不错。”
咕咚咕咚咕咚咕咚——
空酒坛子有节奏地落水。
每只酒坛子都用武气化出的粗绳串联。
沈棠捆绑酒坛,秦礼配合节奏往水里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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