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溪边自由搏击,他发现他真的怕水。
“那么早?那真是很多很多年前了……”沈棠将折迭好的荷花丢到秦礼怀中,其实想丢着插他发间,人花相映红,只是考虑到此举略有轻浮,这位一板一眼的秦相可能会恼羞成怒,她才收敛了,“说起来,公肃极少提以前。”
“沈上司想听什么?”
“少风流。骑马倚斜桥,满楼红袖招。”
秦礼暗骂顾池两句。
不是什么少年少时都风流。
他道:“没什么趣事,都是些枯燥琐碎。下官这一支是要当宗正的,族中各种祭祀礼仪繁多都要记下。不过好在文心文士能用文宫记录,这些死记硬背的东西倒不费功夫。”
麻烦的是其他需要上手的礼节动作。
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祭祀器皿。
沈棠:“……”
说起来,康国的宗正寺真的是蟑螂都很少光顾的衙门啊,有些活儿都让礼部兼管了。实在是因为康国王室满打满算就俩人,一个沈棠,一个沈德,这俩都没有祖宗要祭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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