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子俩被下人押着无法接触彼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孽畜还有脸求饶?你有脸喊,老娘都没脸听啊!”眼看着这对父子挣扎着要握上手了,她一脚往儿子肩上一踹。哪怕她收了力道,也让这糟心儿子往后翻滚了两三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不是也没闹出人命嘛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确实是没闹出人命,他也不喜女色,但他贪财啊,贪财就是掏荀含章的口袋子啊。光是贪财被抓也就算了,老娘大不了倾家荡产给他交罚款,求个从轻发落,缓刑!”有些事情是越说越火大,似乎连天灵盖都要烧冒烟了,“你听听,他贪的还是什么财!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吓得缩了脖子,闪过心虚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看丈夫这个反应,她瞬间明白什么,气笑了:“好好好,合着你知道。这小畜生是不是没少孝敬你?你就这么缺钱?他就这么缺钱?老娘打了这么多年仗攒下的家底别说养活你们,便是再养十个你们也是吃喝不愁啊!儿子是老娘生的,老娘一辈子能生几个?这些个家底还不都属于这个小畜生的?吃绝户也不是这么吃的!老娘倒了,你们能靠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哪怕生育对于武胆武者而言不算多重的负担,可她生了一个也不咋想生第二个了,十月怀胎就是十月无法上前线,妨碍立军功。她对这个孩子以及在后方照顾孩子的孩子生父也存了几分愧疚,再加上康国律法要求一夫一妻,她想着这辈子这样也行。就算要纳二色也先等这个普通人丈夫死了再说。结果好家伙,这俩蠢货背着她,闷声不响搞了个大事!

        顾相打胎打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好歹他只打其他人孙辈的胎。

        轮到自己这里,被抓的是儿子辈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上朝都不知该怎么面对同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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