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池又捏着吴贤之子仗着武力强闯民宅、以苦主全家性命做威胁相逼一事不肯放,这才断了吴贤这个儿子的全部生路。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顾池跟吴贤有啥没清算的深仇大恨。
“谈什么呢?”
金蕊笑着循声看去:“煜哥儿来了。”
褚曜脱下沾上风雪的厚氅搭在衣桁上。
金蕊递来一只暖手炉让他捂着。
“多谢阿姊。”
魏寿往侧边挪,给褚曜让出位置:“还能谈甚?不就是吴昭德家里那点事。怎么说也是杀子之仇,吴昭德的反应过于窝囊了。”
“治家不严,吴昭德也硬气不起来。”
“说是这么说,可这般由着儿子死了……”魏寿设身处地想想,他感觉自己应该做不出来的,他膝下每个孩子都是他与阿蕊爱情的结晶。那可是自己看着呱呱坠地,又一手抚养长大的骨肉啊,“倒是死了女儿的那家人,闹腾不休,现在私下还替女儿叫屈喊冤。”
口径一致觉得判罚太重了。
褚曜烤了一会儿火:“他们喊什么冤?打死人就该一命抵一命,要是这都叫冤,何必费劲让天地换新?换来换去还是同一副皮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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