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离家出走不满两个时辰的孩子带回家,窗外天色已蒙蒙亮,夫妻三人也无心睡眠,夫人直接让管事写拜帖递给太师府。贺述凑过来看她写的内容:“找祈元良这厮作甚?”

        交托画院也不必急在一时。

        夫人侧身让出位置,贺述自然贴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道:“阿舞这件事情让我有些不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述道:“是我与好古行事不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就不该让目标还有喘气功夫。

        应该让对方全家都死干净才能真正清净。

        夫人想听的话可不是这些:“阿舞这孩子是有些天赋,但跟你与好古相比,终究还是差了一线,心性也没定下来……虽说你俩为她铺路,让她为储君元从,有这一份情分在,未来前程不说身居高位也能维系祖辈荣光不堕……只是,有些事情终究人算不如天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述得罪的新贵旧豪可太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世事不会完全如他们兄弟计划那般进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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