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谓‘凡尔赛’?”

        崔徽猜测可能是北地特有的方言俚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谓‘凡尔赛’啊,便是某人用委婉的表达方式,不经意之间展示优越感,但凡眼睛不瞎的人都不会认为你前夫那张脸真的青春不再。”二十五六满是胶原蛋白的脸蛋要是老,这让真正七老八十的人怎么自称年纪?

        这不是凡尔赛,那是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崔徽默默记下这个词,再默默降下音调,轻声替前夫辩解两句:“……倒不是我替他说话,他可能真的认为自己不够新鲜……只是我明白归明白,但他在我面前屡屡提及这点……啧,泥人尚有三分土性,心里怎能不窝火?他的衰老是假的,但我是真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棠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你们成年人的感情还挺复杂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崔徽眉眼含着愁苦之色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看就是有一肚子的故事等着倾吐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沈棠天生缺这根筋,她不太理解:“既然如此,你为何还是与他和离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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