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奉和徐诠支支吾吾,面有难色。

        荀贞很有眼色,一看就知道是自己在场,二人不方便说,识趣起身将空间让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待荀贞走远,沈棠道:“现在能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俩表情不对劲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徐诠心一横,红着眼眶,双手呈递家书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棠一目十行,瞳孔地震,不可置信抬头看向徐诠,再三确认:“文注的家书?”

        徐诠眼泪都要下来了:“正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猜测堂兄那边犯了滔天大罪才需要兵行险着,不得已自保,但这路子也太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堂兄对沈君多年贡献,除了谋反这种不能饶过,其他都有缓冲余地。大不了,自己所有军功都不要了,也能保住徐氏上下安全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棠也想到这一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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