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述不关注这些细节,只是听到祈善也有育儿经验,心中抵触削弱不少。他喃喃自语道:“罢了,只当是为了罴儿的前途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孩子的前途比较重要。

        兄弟二人默契不提答应出仕一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特别是贺述,他最后悔的便是没将祈善成功献祭了。该来的,总归是要来的。二人刚用完早膳,夫人前脚刚过来,沈棠的人后脚到。贺信与贺述对视一眼,后者微微颔首,抬手掐诀解除文气化身。夫人不是第一次瞧见这手把戏,但每次都要惊叹世间神奇。

        武卒道:“夫人也请过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正准备留下来等候消息的夫人惊诧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道:“沈君还点了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沈棠葫芦卖什么药,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夫人颔首应下道:“稍等,可否容我稍作梳妆?连日奔波,没来得及整理妆容。这般模样见人,太过失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武卒对这个要求并不意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夫人请便,不用着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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