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巴输出也不忘提防暗杀。

        斗将一旦下场就是生死自负,他可不想莫名其妙人头落地。只是没想到高国派出来的人却不是武将,而是一名发色银白的文士。哪怕披着一张紧绷细腻的年轻面孔,也掩盖不住他眼底流淌的苍老。这怕是个鹤发童颜的老怪物!钱邕单手抓着缰绳没有凑近。

        哂笑问:“来者可留姓名?瞧你装扮也不似武人,吴昭德怎么将你一个孱弱书生推上来送死?还是说,他满营的男儿竟无一人能拿得出手,惧怕与老夫阵前一较强弱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又用戏谑目光在国师身上停留。

        挑眉:“人不可貌相,劣根不可尺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棠捂着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咬牙切齿:“还不如让我上阵骂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钱邕这骚操作流传后世也是丢她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嘴上这么说,心中生出警惕:“这名白发文士应该就是永生教那个老登供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棠暗暗深呼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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