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不丁问他:“你是因为愧疚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祈善位高权重,这些事何须他亲力亲为?

        除了愧疚,崔徽也想不到其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点愧疚,但更多还是因为感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感激?因为我出面帮你劝住了阿父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只是一部分,还要谢你当年开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向爱憎分明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恩报恩,有仇报仇。

        唯独崔徽的恩,他以伤害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我当年的开解?但是,这也不影响你之后的决定。”崔徽发出无奈苦笑,“你、阿父、我的前夫,也许还有我的儿子,你们这些野心勃勃的人,似乎天生就在追逐利益和权利,知道如何权衡利弊。只要回报足以动心,便能牺牲任何人和事物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作为被牺牲的一方,她只能被动承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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