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西仇轻拍她后脑:“出门注意安全。”
沈德道:“我可是姆妈唯一的孩子。”
谁都有可能出事,唯独她不会有危险的。
公西仇道:“你这个身份搁在那些尊崇玛玛的人眼中,自然是金贵的,他们愿意为了你赴汤蹈火,可在那些将玛玛视为心腹大患的人眼中,你是他们要杀之而后快的存在。”
沈德:“天下何人不从吾母?”
公西仇淡声道:“不遵秩序之人。”
任何一个能在混乱秩序中牟利且享受这种牟利过程的人,他们跟维系秩序的沈棠从来都是不死不休的存在。他们打击不到沈棠,自然而然会将矛头对向相对孱弱的沈如圭了。
公西仇其实不太赞同沈德出门办差。
“王庭百官又不是死绝了。”给他们这么多俸禄,给他们这么大权柄,不就是让他们替王庭排忧解难?在公西仇看来,王庭百官性命全部捆在一起都不及如圭一人性命重要。
“这些事情,确实有很多人可以做得比如圭更好,但他们都不是如圭啊。一个从小到大生活在象牙塔的储君,担负不起延续和平的重任。黎庶需要一个能看到他们需求,听见他们发声,共情他们苦痛的主君,不需要一个会享福的君主。吃喝玩乐,谁又不会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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