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人点点头:“正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旁听的林纯人都有些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脊背绷得很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认识鲁继,但他认得上护军啊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何德何能高攀此等人物?

        林风更加好奇鲁继怎么会趟这个浑水。

        此事说来话长,冰人便长话短说了,源头还是上一位托礼部司说媒的女方,不知怎么就传到回王都宿卫的鲁继耳中,而鲁继又恰好有这想法,于是要了林纯的个人资料。看过画像以及其他详细调查,初步满意,便让礼部司跑这一趟了。双方找个时间可以碰碰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冰人这么说,林风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此前听到一些消息,说是鲁继在发愁侄儿的前途,鲁继侄儿没有修炼天赋,尚在襁褓就经历了灭门之痛,全靠姑母养育照拂,鲁继又常年在外征战,不可能时时刻刻抓他的学业,如今只能说平平无奇。没有纨绔作风,但也撑不起门楣,鲁继不得不另外想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遂,萌生了开枝散叶的念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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