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招道:“御史大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御史台的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公羊永业不喜欢跟这个职业打交道,懂的都懂,钱少事儿多还喜欢玩文字游戏,关键是嘴巴梆硬,擅长鸡蛋里挑骨头以及无中生有。公羊永业更喜欢大开大合的爽利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康国最惹不起的部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公羊永业回忆顾池对项招的几个隐晦眼神,咂摸一下嘴巴:“你怎么得罪此他?以老夫早年为官做帅的经历,被御史台惦记就像是被苍蝇盯上,真是无处不在,烦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一辈子不犯错,谁也不能保证家人一辈子不被外人做局中招,即便清清白白,也不能保证一辈子都深得君恩……更何况,官场上有几个屁股是干净的?

        多得是拉屎没擦,或者擦了但褶皱缝藏污纳垢的,御史台想要整谁,防不胜防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项招道:“没得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得罪人家,人家会这么看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项招只得道:“是他文士之道没分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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