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烦躁挠了挠头,露出几分少年神采:“哎,不作还是饶了我吧。人非圣贤,哪里就能一辈子言行一致呢?偶尔也会双标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不涉及祈善等人,能理智先理智,不能理智再血战到底,一旦涉及逆鳞,去祖宗十八代的理智,直接血战到底。对君主而言,这实在称不上合格,但又意外契合了人性。

        贺述忍不住拈酸:“若让祈元良几人知晓主上之心,怕是狐狸尾巴都藏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种待遇是真的会让人眼红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棠窘迫又尴尬地撇开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现在贼怕贺述再问一句“倘若断后的人是臣,主公当如何”,那她真要头疼死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实话不行,撒谎也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贺述没跟人争风吃醋的爱好,也没打算让沈棠下不来台。张弛有度才是君臣相处之道,一昧步步紧逼,只会适得其反。贺述也不在意君恩,他更在乎主君是不是同路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棠道:“他们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怎么能不知道呢?

        贺述表情蓦地古怪起来,也不知道他想了什么东西,竟又将贺信踹了出来。沈棠察觉到二人交替瞬间微妙的气息变化,便知道换人了:“不作怎又回去?哪句惹他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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