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坐在上首观察受害者们的脸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笑着给自己斟满:“草创之期,囊中羞涩,无甚好物招待诸君,先自罚一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、哪里的话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抗拒跟外界交流的受害者彼此交换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有些拿不准沈棠这话是真是假。

        宴席用灵酒招待宾客,这可不是什么家底都能做到。他们中间也有人受邀参加,酒席上的酒水虽有效用,但滋味寡淡,也就比平日喝的米酒好点儿。眼前这些酒,这才喝了两碗就有些烧脸,俨然有些微醺感觉。他们也担心是酒中加了料,暗中运气游走经脉并未发现端倪,只觉得经脉武气比往日更活跃激荡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一个个借着喝酒遮掩眼底思绪。

        犊鼻裈之辱先不提,这酒很不错!

        武胆武者没几个酒量不好,他们按照平日酒量一阵痛饮,却错估了这些酒水后劲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酒劲上头,理智被麻醉。

        觥筹交错间,气氛终于和缓下来,没了之前让人差点儿窒息的尴尬。有个须发皆白的武将仗着年纪大,借着醉意问出了心中所想:“不知女君聚众起事,可有甚打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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