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还是在骂自家小舅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早就吩咐他要见机行事,一有不好就带着家眷投奔自己或者崔氏大宅?外头再怎么惊涛骇浪,自己总能护住他们周全。崔止对外人都极少说重话,更别说是自家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见他这次是动了真火!

        管事忍不住替自家家长叫屈。

        并非不想走,而是实在是走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官府派人把守各处要道,不管是谁都不能离开,家长只能走官府的门路,只是结果还没下来,庵堂新收留的女子身上突然发病。她们身上带着疫气又感染了数人,短短两天时间倒下了十几人,剩下的比丘尼也心下惶惶。

        发病不过是早晚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弃之不理,她们死路一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会有这么多人感染瘟疫?”

        管事压低声音:“年初情况不好,许多人家一天吃不上一顿,庵堂主持让人布施斋饭足足两月,之后庵堂也没了余粮,不得不停下,但庶民却将家中累赘都丢了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庵堂人多口杂,瘟疫就是那时混进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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