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素道:“就是如此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权利地位越高,办事儿就越简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人做不到的事情,对祈善而言就容易得多。道袍虚影见他执迷不悟,不再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嘶——乐徵掐我作甚?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年祈善仍是进入山海圣地那日装扮,刚刚抽条的身子看着略显单薄。不同于谭曲眸色漆黑却晦暗无光,一眼看去就是毫无阳气的资深社畜,少年祈善明眸善睐,即便身处暗室也能看到他眼底涌动的光。被这种目光注视着,似乎连尸体都能回暖好几度呢。

        谭曲从怔愣中回过神,抬手掐他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左脸弧度明显比右脸红肿微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疑惑好友怪异的举动,而好友也不负众望将手指伸到他鼻尖,口中喃喃道:“有呼吸,呼吸还是热乎的。怎会,你怎么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回想刚刚掐对方脸的触感。

        肌肤是闻的,软的,不是记忆中几乎放干血的冰凉僵硬。谭曲环顾四周,愕然发现自己置身多年前的祈氏老宅,因为住的人太少,屋子甚少修缮,空气中飘荡着一点儿木头腐朽气息。他又低头看自己的手,比成年缩小了好几圈。他手指互相捻,触感真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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