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啾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云策无奈:“他也不想想,他师兄跟荀永安,你跟公西女君,终究是不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公西来是普通女子,蹉跎到年近三十,还不知能以肉体凡胎之躯跟荀定厮守多久,急于要个子嗣也情有可原。北啾能修炼,不愁寿数,一门心思挂念墨家发展、钻研《天工开物》,不论是婚嫁还是生育都太占精力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点从云策给将作监当了多年编外,如今依旧无名无分也看得出来。北啾不急,云策也不急,修炼让他沉迷,北啾是武道之外的意外。他终究是比先祖和恩师多份运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宽地阔,来日方长。

        北啾道:“子固,先留着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用不上,指不定哪天能派上用场。

        云策赞同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北啾见他也能厚着脸皮答应下来,失笑:“你就这么给人当师兄的?没个正形!”

        云策道:“幼时在山门,子固与我最亲近了,他多少次尿床不是我这个师兄半夜爬起来帮他收拾残局?我当时的年纪也没大多少……子固有时睡迷糊,又怕师父责罚,几次撒谎说是我尿床了,我替他担了多少冤枉事儿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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