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臣双腿一软哭道:【这不是杀人吗?】

        不说怎么止血,疼也得疼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妻子只是普通女子,如何受得住一刀子?他是听说凤雒王都有些产妇会用这种方式生子,还说医署有些杏林医士都会,安全性挺可靠,只是要提前半年预约,且杏林医士可能排到男医……除了一些敢于尝试的女户产妇愿意尝试,其他人还是避之不及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刻钟不到,孩子被抱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产妇也被转移到医署下设的综合医馆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过程,吴贤和家臣都是懵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熟人跳过家臣,将孩子给吴贤。

        吴贤浑身僵硬不敢动,听熟人讥嘲。

        【当年,若是她也能有此好运,哪里需要忍着生剖之苦,只为临终前看一眼孩子?若她不死,她婆母丈夫也不用跟着赴死,赵府上下拼上一切也能保住他们一家,怎会让刚生下的孩子没了血亲?昭德公,你今日体会到的惊吓,远不及我当年的万分之一!】

        吴贤无地自容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后问产妇,才知整个过程她都没什么感觉,医署这边有类似麻沸散的东西。药效过去,她醒来甚至看不到肚皮上有划开痕迹。若非身体还不适,都怀疑那日是场梦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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