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对着众人怒极反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想到这个黄瓜最有利的证据之一是她帐下单身狗众多,她连笑都笑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不婚不育,这跟我有什么关系?我承认创业初期工作是有些多,但河尹和陇舞这四五年,两地只有头一年比较忙吧?加班费还用福利形式发放了。基层提拔上来,官署健全之后,大家伙儿不都是该休沐休沐?天地良心,我真没有压榨你们压榨到连终身大事都无心考虑的程度。房子有吧,马车有吧,俸禄福利有吧,为什么不成婚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棠被这个“黄瓜”拍成了重伤!

        内心的委屈都要溢出来了!

        她真的太苦了,比苦瓜还要苦!

        帐下一众僚属克主,她跟受气包小媳妇一样默默忍受了。本以为苦尽甘来,孰料舆论又给了她一记重创。她哪里是什么大地主、资本家,她就是个冤大头,苦瓜成精!

        沈棠抓着吴贤的亲笔信在屋顶发疯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礼温和:“主公,先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褚曜叹气:“五郎,有事好商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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