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:“之前过年礼物都是蚕丝被,总不能今年还是老一套吧?收缴那么多战利品,也不送点贵重的……显得没有心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唯一庆幸的是这些礼物都是走公库而不是私库,现在的私库比她脸蛋还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呜呜,今年压祟钱铜板都发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棠表面上稳重,实则内心泪如雨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徐诠选择了沉默是金。

        鉴于康季寿的霉运威力还在,沈棠现在也不敢在外头溜达,老老实实蹲在临时议厅处理事务。但晌午未过,她就被迫搬离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夜庆功宴之后,虞紫辗转反侧许久未睡,熬到天亮才真正下定了决心来找沈棠,结果扑了空:“……主公在何处?”

        眼前的废墟就是临时议厅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士兵在处理砖瓦,打捞书简。

        负责此事的小吏认识虞紫,上前行礼,解释缘由:“……或许是此前打仗动静太大影响了房梁结构,大厅突然倒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附近的建筑屁事儿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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