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——”
说完还冲秦礼努了努嘴。
示意她再得意也要收好狐狸尾巴,小心没骗到上南,先将秦礼吓跑,那可就得不偿失了。沈棠收到暗示,良久才压下有些麻木的嘴角。轻咳一声,试图挽回正经形象。
“公肃,我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秦礼:“……”
他强迫自己忽略沈棠那串魔性的嘎嘎大笑,努力维系打工人正经形象:“以吴公脾性,待他发现自己被算计,不会甘心。”
沈棠道:“我不怕打起来。”
跟着又哼了一声,信心十足道:“而且也打不起来。上南不在他手中,也失去了对徐文注的掌控。河尹又紧挨上南,从此地突袭便能直刺天海的心脏!两家真要开战,他就得掂量掂量了,看看天海守不守得住!”
河尹的地理位置一度让沈棠束手束脚。
沈棠那些年装傻卖乖,为的就是平衡周边几个邻居,生怕自己好不容易攒下的家业被邻居一锅端了。为此,连吴贤授意徐解坑她钱,用市税酒税剥削她的油水,将昂贵粮种老牛和二手农具高价售卖给她,她也只能咬牙忍下。这对于极度爱财的贫穷又肩负巨额债务的主公而言,这是多么大的委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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