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能听出褚曜这话的深意——不担心虞主簿和褚将军,但是担心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徐诠道:“末将不会告知堂兄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他的保证。

        顽劣归顽劣,但涉及立场忠心这般敏感的事情,什么话能说、什么话该说、什么话要捂着烂在肚子,他很清楚。褚先生是担心他会犯错,这才特地敲打他?

        褚曜却笑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徐诠不解:“难道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褚曜双眸微弯,笑问:“你猜褚将军怎么判断主公手中有国玺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徐诠道:“因为先生重获文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但这跟前头有什么关系吗?

        关系大了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曜道:“只要有人知道老夫的身份,又知道老夫曾失去过文心,不难发现国玺。稍微迟钝一些的,误解主公效忠郑乔,老夫效忠的也是郑乔,可深入了解一番,便知国玺在谁身上。以你堂兄的人脉,猜测到这一层也是迟早的,只是时间早晚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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