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使虞主簿的血压原地拉满。
兄长后人遭此折辱……
若非罪魁祸首已经挫骨扬灰,虞主簿能将他们尸骨从坟地里刨出来再鞭尸泄愤,气得后槽牙都在打颤。随着情绪过了最高点,理智也一点点回到了他的身体。
他偏首用挑剔目光打量虞紫。
尽管虞紫生父作恶多端令他厌恶,但虞紫毕竟是兄长一支仅有的一点儿血脉,再加上这孩子能明辨是非、孝顺谦恭,并未沾染父系一脉的恶臭,倒是让他另眼相看、颇为欣赏,眼神逐渐柔和,多了长辈看晚辈的慈爱和宽容。他道:“微恒,你做得很好。”
虞紫可不是什么都不懂。
自家主公跟这位新认的叔爷爷立场不一致,自己总该做点什么……
她啜泣道:“不敢居功……若非主公相救孙儿水火,如今焉有命在?”
虞主簿沉了沉脸,长叹。
说不出一句沈棠不好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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